在顾家,知情不报是大忌讳,管家理亏,低着头不敢抬起。
包子坐在那里跟小白说了几句,看着客厅里面的对峙,空气中有着强烈的气流在流动。
虽然他坐在那里,并也不知道他们在那里说了什么,但跑过去的时候,他的小耳朵,听到了只言片语。
"从今天开始,我不希望再看到你!"
管家颔首。
"爹地,是我的错,我不该收陌生人的礼物,妈咪是为了我好,才不让我去幼儿园的。"
顾澄逸拉着顾谨年的西裤,在那里逞英雄。
"不会少了你!"
男人盯着顾澄逸,眸子中闪烁着怒气。
那个男人,真如苏夏说的是专门正对她的人
恐怕不然。
"帮我去查苏夏昨天为什么会被带到看守所。"
昨天,也一定不是弄错了这么简单。
……
苏夏病的迷迷糊糊。
醒来的时候,是第二天晚上。
睁开眼,只看到周围一片漆黑,安静的让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,她本能的伸手去摸,可那侧空空的,没有一丝温度,整个被子都是凉的。
原本迷糊的意识就这么一下子醒了过来,她抹黑打开灯,床头的包子趴在床上,睡得很沉,视线就这么被眼前的光线所迷惑,适应了一下才慢慢睁开眼睛。
她看着趴在那里的包子,伸手去摸了摸他的头。
男孩子睡得很沉,就连她这样的触摸他的脑袋,包子都没有什么反应。
她费力的爬起身,下床将包子抱在床上,拿起搁在一旁的手机看了一眼。
上面显示凌晨十二点半。
这么晚了
顾瑾年去什么地方了
蹙眉,苏夏披了一件衣服,穿了一双拖鞋朝着门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