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凡儿……”
看到陈凡的头颅突然化成水，陈家老祖脸上出现了惊慌，连忙伸出双手捧住了水渍。
“凡儿，凡儿……”
陈家老祖浑身颤抖，不是愤怒所致，而是惊恐与不安。
他就只这么一个儿子！
“凡儿，你快醒来。”陈家老祖一个劲地说道。
其他长老默然不语。
他们都明白，现在的陈凡，死得不能再死了，不可能再醒来。
九长老劝道：“大长老，请节哀……”
“你给我闭嘴！凡儿没死，凡儿还没有死！”陈家老祖大声吼道，接着看向叶秋，语气颤抖地说道：“叶长生，快帮我救救凡儿。”
“只要你能让凡儿醒来，不管你让我做什么，我都听你的。”
“求你了……”
陈家老祖说到这里的时候，眼角流下了泪水。
此时此刻，他不再是青云剑宗的大长老，只是一个父亲！
叶秋没有半分怜悯，说道：“陈凡已死，神仙也救不活。”
“你胡说，陈凡还没死……”陈家老祖话音未落，九天之上雷音炸响。
轰隆！
顷刻间，天降血雨。
“这是八长老和陈凡陨落的异象。”九长老说道。
陈家老祖仰面看向天穹，任由血雨淋遍全身，整个人如同一截木桩，陷入了痴呆。
过了片刻。
当他再看向手掌的时候，只见掌心的水渍早已与血雨相融，从指间滴落。
“凡儿……”
陈家老祖发出一声歇斯底里大叫，紧跟着，口中喷出一口鲜血，脸色苍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