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扣着要做什么。”
“臣猜,她要收为己用。”
景国培养的人才,温言要摘果子用。
等秦墨为离开,随行画师呈上的画卷展开在沈确书桌上,是温言现如今模样。
沈确眼神散起来,她实现了她的愿望。
为什么,又能生子了,又变得不再残缺。
燕国,温言正在看唐银年的训练测试,身边教官们都露出满意色,各项都堪称完美。
唐银年全身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,汗珠不停滴落,初盈递给他水壶,他不客气的拿起仰头喝。
初盈露出笑容,
“你很厉害啊。”
水壶的水一口气喝光,唐银年哼了一声算是回应夸奖。
初盈下一刻变脸,
“不过,比起我来,你还差得远。”
唐银年捏紧水壶,和她主子一样讨厌。
“蛮力女,我有脑子,你有吗。”
回应他的,是初盈一记拳头,防不胜防打在他脸上,
“呵,弱男。”
温言的办公间内,初盈递给唐银年一份文件,他打开封条低头看起来。
是辽国军机大臣耶律南的资料。
唐银年领了任务离开,初盈犹豫开口,
“夫人,他值得信任吗?”
温言的桌上,有一盒芝麻脆饼,还有刚泡好的茶,她拿起来咔咔咬吃,
“能完成任务就行,信任不重要。”
唐银年被温言发现了死穴,他就是个追求刺激的人,根本不在乎为谁效劳。
桌上还有两封家信,温言吃了脆饼后,擦指打开看,见她要先看楚有鹿的信,初盈开口,
“夫人,先看主上的信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