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言站在雨中,身边初盈撑伞,面前跪着被抓住的间谍,是列车制造厂唐老板的侄子。
唐老板也跪在地上,一个劲说自己不知情,哭得凄惨,他是真不知。
秋雨淋在身上,恐惧的心已经感觉不到寒冷。
温言翻看调查出来的唐银年资料,年幼时在景国待过一年。
“把唐老板绑在铁轨上,给车泼个彩,招来好兆头。”
温言才下令,唐老板吓到心梗,眼翻晕倒。
就是此刻死了,也要被绑在轨道上,士兵把他抬过去。
唐银年原本无动于衷的眼神变凶狠,看制他的士兵一脚踹过去,
“放肆!”
雨磅礴在下,唐银年全身湿透,湿发黏在他脸上,血迹从身上流出又很快被冲去。
他被抓住头发仰起头,露出年轻俊秀的脸。
温言离他几步远站着,身上军装笔挺,面容无情,
“你是燕人,为什么要这么做。”
唐银年眼神讥讽,
“你不也是景人,为燕国办事。”
“你娘知道你是叛国贼吗。”
“不知道,但我期待她知道的那一刻。”
“你厌恶燕国?”
“我讨厌它割地赔款软弱,只会欺压国内百姓。”
“所以,你想毁了它?”
唐银年嗤笑,
“我可毁不掉,只是想让它接受景国的统治。”
“你觉得景国统治它就会变好?”
“不会,但至少能结束战争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,你在说什么天真话。”
温言大笑了起来,她笑到肚子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