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儒生纳闷,容夫人嘴角翘起忍笑,她今日胃口变好,多喝了一碗汤。
在温言吃完先离开后,楚儒生问容夫人,
“她怎么不说,青越今天去找他了。”
容夫人眼瞥他,
“阿言替你说回去了,青越又不是不懂好坏,你就不会好好说。”
“这么听大嫂话。”
楚儒生脸又拉下,容夫人都不想理他,非得全家人都听他话,在外做主不够,到家里头还要做主。
十月的晚上,已是寒冷,楚有鹿回来,先是去瞧了眼儿子,然后回自己院子。
他还没吃过,热饭食端上来,温言陪坐着,见他饿,吃得比较快,给倒下杯茶水。
楚有鹿一饮而尽,
“爹怎么了。”
温言又给续上茶水,并且给自己也到了一杯,
“三弟家没事了,他心里不得劲。”
“三弟来找你了?”
“嗯,这回,爹没错,三弟也明白了。”
“下次你别理他们,你事情也很多够烦了。”
楚有鹿心疼她,外头事情那么多,还要处理家事,尤其还与她无关,
“没费神,三弟也是一时没想到。”
温言不介意,她想让他回来时,家里头太平,不再一回来就心烦。
楚有鹿沐浴回来后,看到温言还在翻阅信件,眼睛已经有了疲累,他过去,
“给你按按?”
“好啊。”
温言放下各地送来的消息信件,趴在床上,楚有鹿习武懂穴位,按到的位置让温言舒服出声。
背按好后,她又把头放在他腿上,指尖有力度,温言享受这一刻。
一炷香过去,温言在楚有鹿的腿上睡了过去,嘴唇微微张开,睡得酣沉。
楚有鹿想起楚航,母子睡觉都张嘴闭不住,他脸上浮起笑意,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,他会忙完事后只想归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