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他刚才出去是锁门。
温言一声怒吼,
“明霁!开门!”
温言转身跑进屋内找他算账,现在胆子越发大了!
明霁把见谁二字的纸贴她额头上,抱着她对镜照,不说出来,不给她出去。
温言快气死了,这家伙要上天。
更可气的是,她说是去见傅明庭,他又写上见奸夫,不守妇道。
温言追着他打,
“奸夫你个头,我们还要不要出城了!”
明霁还记得傅明庭不清白的眼神,一起去三个大字又贴在温言额头上,他不放心。
“你被他看见,会没命,光天化日下,不会发生你想的事情。”
温言被他闹的没了脾气,告诉他是在戏楼见面,时间,地点,以及精确到她何时回来,保证完之后,明霁才从怀里掏出钥匙去开锁。
温言气不过,想踹他一脚,明霁手快,门打开闪躲,让她踹空劈叉坐地。
明霁笑得抖肩,去扶温言起身,临她离开前,还要在雪堆上写上祝福,不听相公话,就要倒霉。
温言朝他扔雪,门板挡住,把她关门外,她踢脚疼到。
有邻居经过,温言假装无事发声,燕国男人入赘景国的不少,她这妻主面子不能丢。
她去往戏楼的路上,脑子里都在想回去如何治明霁。
年初三的新鹤楼,尽管时间尚早,但依旧有不少的戏友早早来等候,人声沸闹。
温言不需人引路,说是找朋友,不起眼的独自上楼。
这家戏楼是傅明庭所有,她来到一个雅座包厢,内有乾坤的进入暗室。
来早了,傅明庭还未到。
温言来到茶桌前,给自己泡茶,许久没喝到好茶,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拿些茶叶回去给明霁尝尝。
温言赶紧摇头,把这个想法甩出去,她不正常了。
许久过去,暗室的门打开,清贵俊玉的内阁大员出现,一段时间不见,傅明庭目光更加沉冷,有带着距离感的强势。
权势养人,过去的温和已经消失殆尽。
傅明庭见到眼前的陌生人,伪装得极好,他仔细端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