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加醋。”
午膳简单,也显得随意,更何况谢知繁向来和谢云亲近,他并没有拘谨。
“味道如何?”
当温言开口问的时候,谢知繁抬头,这话并不是在对他说。
“下次里头多放些肉,咬下去全是菜。”
“问你好不好吃,没让你提意见。”
“馄饨皮薄塌,以后别做这,吃饺子。”
“你嘴皮子动动,我弄了一个上午,一句好话都听不到,还吃饺子,不弄了。”
“那你又没问,记住了,我喜欢吃香菇白菜肉馅的饺子。”
“老爷,你真是我的大老爷。”
“今日味道尚可。”
“真是谢谢你啊。”
谢云和温言的家常话,让谢知繁僵在那里,久久回不过神来。
当他和谢云一起出门,都没看见温言离开,他压下心中的震惊,表现得若无其事。
谢云对于自己的小女人,没有给解释,谢知繁对此事保持沉默,很知趣。
谢云困在身份之中,在皇权之下无法拥有普通男人该有的东西。
温言其实也是如此,冒风险的靠近,都是因为后继无人的疯狂。
以前太监乱权,似乎也能理解了。
留在谢府午睡的温言,左右手腕上分别戴着一条细金链挂玉坠子和一只白玉绞丝金线镯。
这只镯子,白玉雕刻成两股绳线互绞,金线惯穿其中,对匠人的能力要求极高。
自打被谢云戴上这个镯子后,温言连和傅明庭都保持了距离,再也没有坐在一起吃过饭。
温言的身边,干净到连只公苍蝇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