肚子饿的温言,看着眼前的药膳,却是下不了口,
“我说,谢大人,你这么年轻,怎么吃药膳。”
“食不言,吃你的。”
“不要,我要吃别的。”
温言故意手指敲桌发出噪音,谢云皱眉,然后命人给她重上菜。
很快,原本给别的主子的膳食,端给了温言,这才让她安分吃饭。
饭后,侍女端来苦涩的药茶,温言根本喝不下,谢云嫌她事多,给她喝清水。
温言今日和平常一样,发上什么也没有,身上也简单素净,打球期间,温言嘴巴也没闲着,
“谢大人,你不如也剪发呗,显年轻,比吃药膳管用。”
“都说了我不是天天吃药膳。”
谢云才不是为了年轻,是身体保养。
“你剪了发,陛下肯定注意你。”
“你少来蛊惑。”
“尝试一下呗,给陛下来点新鲜感。”
这套说辞,下午周浔之也听过。
温言想有意输一局,之前被周浔之看出来,现在又被谢云看出来,温言觉得,傅明庭的话,有时候也不全对,有些人其实输得起。
谢云不准她相让,连续打了三个时辰后,温言的腿和肚子发出抗议,要休息,要吃夜宵。
就在谢云叫来侍女吩咐的时候,温言及时报出自己想吃,
“来碗鸡汤面,料要多。”
“晚上吃这么油腻,喝粥。”
谢云眉一皱,否决掉,温言才不要喝粥,
“有没有搞错,陪你打了这么久,鸡汤面都不给吃,你是不是想用喝粥来打败我的体力。”
一屋子的下人,低头忍笑,谢云耳朵疼,啧了一声,
“给她去弄。”
没过多久,夜宵就端了过来,不需要移步,就在这间球桌厅内坐着吃。
温言面前的,是一碗料多面少的鸡汤面,撇去了游浮,汤底看着清爽,并且香味扑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