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言没有纠缠,站着直视他,
“谢大人,告辞。”
温言忍着一肚子气离开了,面上还要装的若无其事。
谢云看着她疾走的背影,呵,这就沉不住气了。
傅宅的灯都还亮着,温言回去,对傅明庭大倒苦水,给她留着的夜宵,很快就吃完,还不够,要再吃。
傅明庭制止她,让等一等就会有饱腹感。
面对谢云,就是他态度如此,温言也没有办法。
他见她了,但不想听。
傅明庭和温言去了书房,商议另寻办法,温言想要推改,最终目的还是想工部增设工商部。
农商不平衡的政策,已经无法满足日益增长的经济需求,甚至是发展需求。
军改后,为满足庞大军需,就需要生产,当目前状态无法满足生产需求时,就要改动来满足。
隔天的早晨,温言坐在镜前,乌黑茂盛的长发散在背后,镜桌上,放着几把大小不一的剪刀。
“剪吧。”
“小姐,真的要剪那么短吗?”
“剪。”
寒酥可惜的看着她,拗不过,拿起剪刀,开始细致得给她剪短发。
一缕一缕的长发落下,若说心中没有触动,肯定是假的,她自己先体验这剪发,这样才能有说服力。
温言看着镜中的自己,给自己打气,不要怕。
一个时辰过去,镜中有着全然陌生的模样,发只留到过下巴,齐齐的发梢,露出白皙后颈。
温言多看了自己几遍,看顺眼后才去找傅明庭,等她见到人,映入眼帘的,是头发剪得比她还短的人。
傅明庭的长发,剪得只到耳,两人目目相对,然后都捧腹笑了起来,相互摸头发感受这新奇。
刺刺的发梢,触在手指尖。
傅宅的下人们,都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两个,头发怎么都没了。
温言和傅明庭,配着短发穿戴得体后,两人招摇过市去了,现在正是人多眼睛多的时候,瞧见了,口口传。
傅明庭穿了内窄外宽的袖子,里红外白,腰间束皮腰,垂挂下玉腰佩和短剑。
身型高长面容玉秀的他,因为短发,变得尤为英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