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想不开的。”
“你要开解我啊。”
“那倒也没有,就是觉得大都可能要传你受了情伤,要遁入空门。”
暖阳落在温言促狭的脸上,沈耀偏过头看着她,呵了一声,这么滑稽的事情,怎么可能。
在日落前,沈耀回到了宫中。
不假他人手,把点心盒子里的柿子酥表层涂了一层油,然后烤得干透,再涂一层晾干。
玲珑可爱的六个柿子酥,成为了永久保存品。
戴佛珠的左手,伸出手指一个个点过去,脸上呈现一种病态的满足。
有戴着兔子面具的宫女主动从后面环住他,手在碰到他手中的柿子酥前,被拧住了手腕,然后,
“啊!二皇子恕罪,二皇子恕罪……”
宫女的手腕脱臼了,她跪在地上磕头求饶,沈耀视若无睹,任由着宫女把面具磕碎,并且把额头磕出血来也不停。
戴佛珠的手,骨节修长匀称,手指握住一颗柿子酥,眼神越加深幽起来。
偏执的人,岂会被区区时间距离打败。
回到傅宅的温言,看到傅明庭已经回来了,献宝似的把剩余的柿子酥拿到他面前,
“快尝尝,我亲手做的,味道好的不得了。”
“你给别人做的,我不要。”
傅明庭推开拒绝。
“你尝尝嘛,我第一次动手做的东西。”
温言不死心劝说,揪着傅明庭的袖子不给他走,
“我不吃别人剩下的东西。”
傅明庭抽掉袖子,头也不回进了书房。
温言转头去问彩娥,
“他怎么啦,相亲失败了?”
彩娥也不知,她摇头,温言可惜自己的东西不被欣赏,接着她立马想到了人。
把剩下的柿子酥装进点心盒,趁着时间不晚,她快马加鞭给苏沉送夜宵去。
到底是自己的好表哥,苏沉夸了她一句有慧心,温言抱着他笑的开心,不停亲他脸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