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来年了吧。”
“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。”
“没有的事,只是朋友。”
“你紧张什么,本王又不是怪责你。”
信当官人的嘴,离倒霉不远。
温言假笑,不说话。
“休沐那天你在哪里。”
“傅宅。”
“没出去过?”
“没有。”
温言要离开沈棠的书房时,突然听到他问,
“你给衍儿写信问李容华的事,要不要告诉陛下。”
“王爷,王叔啊,你到底想怎么样。”
李容华死了,温言可不想有脏东西沾身。
“多去看望王妃。”
“不是吧,她打我怎么办。”
“你自己想办法。”
沈棠眼神静幽幽的盯着她,
“你去过别院。”
“你有什么证据。”
“你的马掌钉,马房新主还没打扫。”
“那又如何,朋友吃饭罢了。”
沈棠笑了出来,温言莫名的就想到了那只黄鼠狼的笑,
“宗人府进出会有记录,到时本王会查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