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去,他那里不是有大夫。”
叶三娘少见的态度坚定拒绝,傅明庭奇怪问她发生了何事。
叶三娘就把受到他小妾气的事情说了,
“我叶三娘说了不会往他面前凑,就绝不去。”
傅明庭告诉她,那位小妾已经被谢知繁送回去了。
“那又如何,我不去。”
叶三娘才不会打自己的嘴,她虽是草民,但也是手艺高超的大夫,多少人求着她救治。
就这么又过了两日,温言邀请她和祁小河去泡温泉。
祁小河快乐在划水,温言和叶三娘靠在边上,仰头闭眼享受。
温言只说了以后她们可以在这里泡,叶三娘在祁小河的拉手下,半推半就的去了谢知繁的院子,给他刮暑气。
这个法子被随行大夫们观摩,问她是何理,祛暑效果特别快。
温言笑傅明庭魅力不够,她出手就搞定了叶三娘。
傅明庭拉着姜伯渔也去泡了,不能只她享受。
温言独自在厅房里,提笔在画那流水席,竹水游龙,新奇的事物她和沈确分享。
她在信中提到了叶三娘和谢知繁小妾的趣事,也提了傅明庭难得吃瘪,还提了温泉蛋,鸡蛋放在温泉水里煮熟,以及其他身边发生的事。
唯独一字不提身边侍卫。
当她收到沈确极其简短的回信时,二丈摸不到头脑,难道他在西北生活艰苦,心里不舒服了?
温言提醒自己,下次不能写好吃的。
沈确在帐中,翻来覆去睡不着,温言那厚厚的信纸中,还是没有那个侍卫。
她画的竹桥流水席,他根本没心思看。
热暑期间,两国心照不宣停战休养,当篝火载歌载舞放松的时候,沈确还在想那个侍卫的事情。
他提前离开回帐写信去了,等写完,他又揉纸扔掉,满纸写着他是谁。
沈确都想杀到南方去看看了。
当南方探子把这侍卫的肖像送来时,他在练武场待了许久,被揍的人都奇怪他怎么了,火气这么大。
食物不能和沈确分享,温言换了个人,给沈衍说了这竹桥流水,让他也学着整一整,以后等她回来吃。
沈衍回信让她画出来,单说无法复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