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好多了的温言,又开始不着调,还给他取别名,姜伯渔告诉自己,她还在生病,不要和她计较。
吹凉了药后,一勺接一勺喂她喝下,让她没空说话。
温言用眼神控诉他,姜伯渔那张漂亮的玉树临风脸,没有太多的表情,只唇边微微勾起,在她喝完药后,不给蜜饯吃,
“换人,我要换人,这日子简直没法过!”
温言气得那枕头砸他,但软绵绵的没力气,枕头只掉落在榻下。
姜伯渔捡起枕头,拍去灰尘,然后拿走垫在室内的贵妃椅上,直接躺下午睡,不理温言的叫唤。
温言对这个不称职的侍卫,非常有意见,但奈何身体还有恙,只能受气。
只是,傅明庭为了防止再次出现同样的事件,寒酥不能离开厨房,饮食实在容易被钻空子。
姜伯渔,贴身照顾温言,她被迫开始自己穿衣洗脸,没有人再伺候她。
冬日里不需要日日沐浴,姜伯渔晚上端来热水给她洗漱,润完脸后,她开始泡脚。
驿站房间有限,为了护卫温言的安全,姜伯渔就住在温言的通房间里,吃住都与她一起。
晚上的睡前洗漱,温言在泡脚,姜伯渔在擦他的剑,温言见他日日保养这柄剑,就问他什么时候开始习剑的。
姜伯渔告诉她会走路起,他就被教导握剑了。
“那你过得不是很惨,那么小就天天早起,哎,你抓过麻雀没,我小时候可喜欢抓了。”
“师父不在的时候,我会偷偷打麻雀,烤了它们吃。”
“哈,你也会干这种事,我偷偷烤麻雀被我娘发现,后来都没吃上过。”
或许是回忆童年都比较幸福开心,两个人都打开了话匣子,等温言全部弄完躺床上后,她还在问他为什么要帮庄穆凝。
在洗脸的姜伯渔,没多想,
“师父命我下山,师妹的遭遇令人惋惜,让我救出她。”
温言听后起了身,然后盘腿而坐,
“所以,救出她就行,是吗?”
对付陈聿修,温言恐怕做不到,她一点都不想见到他的“朋友”。
“也可以这么说。”
姜伯渔现在也明白了要定一个朝廷大员罪,不是有证据就可以。
这就好办了,温言卸下心中一个包袱,如果可以,这辈子她都不想再见到陈聿修,简直噩梦。
吹熄灯火后,室内黑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