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家的马车,早早等候在秦府的门口,秦墨为送她进马车,离别时拉住她的手,
“明天还来吗?”
仰头的眼里,带着希冀和小心,温言沉着脸,
“墨为,我姓温,不姓秦。”
“我知道,我知道,阿言,我保证不会再发生今日这样的事。”
秦墨为握紧了温言的手,心里有不安,少年人的感情里,还不曾参杂算计,只有满满的爱慕。
“来,以后天天来,来到你爹烦!”
温言露出她张扬的笑容,才不退缩。
那颗七上八下的心落了下了,秦墨为一把抱住她,
“阿言,不用理我爹,我永远和你是一道的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你爹问了什么,就敢说是和我一道的。”
“无论是什么,以后你是我的妻,你选什么我就选什么。”
温言捧起他的脸,左瞧右瞧,没看出来他有昏聩潜质,她露出甜笑,在他脸上亲了一口,
“这可是你说的,盖章不许变。”
“章在这里。”
秦墨为手指唇,漆星的眼很认真。
自高处来的倾身俯吻,秦墨为闭上了眼,心中把这当作承诺,只要她是他妻,他就愿意为她铺路。
马车驶离视线后,秦墨为转身回府,直接去了秦仪渊的书房,
“爹,你和阿言说了什么。”
温言的脸色可不大好。
“她没和你说?”
秦仪渊从公务里抬眸,接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润喉,
“没有,说以后会天天来,来到你烦。”
“呵呵呵呵,是个可造之材,墨为,以后要和小温多学学,学问做得好,不代表官能做好。”
做官,不一定要有学问。
温言的政治素养很高,怪不得温隐一直对她放养,原来是对她有信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