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想来,她好像早就知道自己要去寄信,特地堵自己一样?
但是陈英子一个连工人都不是的中年妇女,又怎么会有这样的能力?
颜漪没想明白,想不明白也不想了,直接问晏合宜。
这个晏合宜还真知道一些。
当然,他也是今晚才知道原来在他走后,他的所谓亲人拿他做了这么大一笔交易。
“因为应福民入赘的张家的侄女在国家邮政局工作。”晏合宜声音有些别扭,可他还是接着道:“张家的侄女叫张安春,她原本是宣武区一个小小的邮局收信人员,后来嫁给了国家邮政局的一个领导的儿子后,转到了国家邮政局工作。”
“她就是利用这层关系,让人阻断你我的联系。”
“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啊?”颜漪还是没明白这中间的利害关系。
晏合宜更别扭了,竟拿起刚才颜漪喝过的搪瓷杯,给自己灌了一大口水。
‘咕咚’‘咕咚’的,没两下剩下的水就被晏合宜喝清光。
颜漪:“”
这是什么毛病?
“你赶紧说。”颜漪打了他一下。
这轻轻一下,仿佛让两人回到了从前。
晏合宜无奈的接着道:“因为张安春嫁的人意外死了。那家人只有一个儿子,张安春答应不改嫁,还打算学她姑姑一样招男人回来一起供养她死去男人的父母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这跟我们通信有什么关系?”
晏合宜:“”
无奈感加重。
说这丫头重视自己,她确实是挺重视的。要是不重视就不会因为收不到自己的信,而气了自己近五年。
可说她不重视自己,又确实没有往男女方面的重视。
这让晏合宜十分的无奈。
又没听到回答,颜漪恼了,直接挠他抓着自己的手,“你说话啊!”
晏合宜深吸一口气:“因为应福民和陈英子把我卖给了张家,他们想让张安春招我进柳家。”
柳家,就是张安春嫁的领导的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