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丁先生说不会道术,我有点儿不敢相信呢。”
“他啊,是真不会。”于伟笑道。“这小子,聪明,好学,喜欢推理。”
“要不之前怎么跟我认识的呢?”
“就是帮我了,破了个大案子。”
“凶灵案?”木微光皮笑肉不笑地问。
于伟一挑眉,道:“哪能啊?他不会道术,要遇到那种案子,不是找死吗?”
“凶灵案是宁观帮我破的,阿观啊,是真正意义上的道术天才。”
“可惜,他和我妹妹一起失踪了。”
木微光敛了笑容,道:“不好意思,提到你的伤心事了。”
“无妨。”于伟道。“不过,木小姐对修道之人这么敏感,对我这小兄弟都盘问了半天。”
“该不会是有什么企图吧?”
她立即尴尬地笑起来。
“怎么会?你于大警官在这儿呢,我怎么敢有企图啊?”
“是这,你也知道,我略懂一些皮毛,也经常有人会上门求助一些事情。”
“我这个人呢,也好交友,所以是想多结交一些道友。”
“刚才是觉得这位丁先生该是一个有本事的人,所以多问了几句,让客人感到不舒服的话,抱歉。”
“无妨。”我笑道。“不知木小姐师承何处?”
木微光却只是笑着回应道:“不过自已学着玩玩儿的,经历的多了,有点浅薄的见识罢了。”
“不值一提,不值一提。”
见她不愿意说,我也就没有多问。
坐了一会儿,那水,我们谁也没喝。
也不是说有问题,主要是不渴。
我起身道:“我们还有事,十一点的飞机,就先不打扰了,木小姐。”
“既然有事的话,就请自便吧。”木微光客气地回应。
“没什么不好意思的,懂得多少东西,都算是道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