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玲却告诉我:“你不要想多余的东西,把这个看作是一种传承就好。”
“这木桶里泡的是药材跟符咒,药材是用来让你舒筋活骨。”
“符咒不用解释了吧?这是我们的秘术,至于我。”
“你把我看做一个载体,就不会这么尴尬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她都这样说了,我也只好遵从。
也就脱了衣服进去。
但说起来轻松,面对面的时候,就知道什么叫做尴尬了。
金玲伸手扶着我的肩膀,道:“你闭上眼睛,清空意识。”
“接下来你会感觉到不适,但扛过去就好了。”
我嗯了一声,闭上了眼睛。
下一秒,她的唇主动贴了上来。
我闻到一股幽香,但还没等我思绪神游。
忽然有一种意识被瞬间占领的情况。
这感觉的确很不舒适,就好像我就要被夺舍的那种感觉。
身体已经不属于我自已。
但我没有反抗,而是听她的,硬扛。
大概一分钟的时间,那种不适感消失。
我睁开眼睛,但看见的不是金玲。
而是披月族的族人。
一派勃勃生机的景象,老人带着孩子,年轻力壮的在为这个家出力流汗,在地里干农活。
夫妻恩爱,孩子自由嬉戏。
披月族的村子也越来越好,从木屋慢慢转变成石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