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师长找到宋玉海：“你们家小顾那个饭店到底是怎么回事？一个月亏多少？”
宋玉海急赤白脸的辩解：“怎么会亏本，赚得可不少呢？你也没去过饭店，那生意可好得不行，每天都是满座，人都挤不过来。”
他还想要用这饭店赚的钱来洗白儿媳妇不知道怎么赚的一大笔钱，怎么会承认亏本。
现在不管别人怎么说，就是把天说掉下来，他儿子媳妇的饭店都是赚大钱的。
方师长见他嘴硬，有些疑惑：“你可不要打肿脸充胖子，要真亏了，现在就想着解决，比拖着强。”
“开什么玩笑！谁和你们说不赚钱的。他家一道红烧肉就卖二块，只有七两肉一盘，现在肉不要票也就八毛钱，卖二块，一道菜赚二倍半，怎么会不赚钱！”
方师长道：“我知道这是赚钱，可员工是不是多了些？”
宋玉海铁口，“都忙不过来，要不是过年，都要再叫人回来帮忙的。”
“真的？”
“眼见为实耳听为虚！你要不相信，自己去看看啊。”
宋玉海也不虚，他自己就去吃过，生意是真好，菜味道也不错。
宋玉海刀山血海里闯过来的军一代，聪明的狠，这些天不管谁敢和他扎刺，他都让那人去吃吃看，多少给饭店增加点生意呢。
而军人多半都很直，吃过之后，就没有几个人听张磊在那胡说八道了。
张家的流言止于智者宋玉海！
方师长戴着狗皮帽子，口罩，回头冒着凛冽寒风，去了两个店。
先在二店吃了早餐。
大过年的人来人往，挤得跟下饺子似的。
“三鲜锅是谁的？”
“我的。”
“我的，是我的。”
“我先来的。”
一道菜出来几个人抢，人挤人过道里都站满了人，简直都挤不过来，很多人带着打包的砂锅走，排队交票，就跟这玩意儿不要钱似的。
方师长觉得这生意兴隆不像不赚钱的样子，他排着队叫了一份砂锅，没桌子了，背风口端在地上稀里糊涂往嘴里扒拉，第一口极烫极鲜，然后几口之后温度就降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