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凤心里不爽，正没地方撒气，闻言立刻质问道：“你的好秘书姜妩呢？她辞职了你知道吗？”
“我知道，她跟我通过电话。”陈川淡声道。
陈凤骂道：“那你不知道员工想离职需要提前一个月打申请吗？为什么就这样同意她辞职了？”
陈川表情依旧淡淡的，“她说家里有急事，必须回国一趟。我让她先请假，可她却说不想干了，跟我提出了辞职。”
“我也知道员工离职的流程，但她去意已绝，哪怕需要付违约金都要走，我留不住啊。”
陈凤板着脸，只觉得事情太巧。
怎么会蒋书臣被警方带走调查，姜妩就突然辞职了？
就好像她提前知道了什么。
一定是蒋书臣让她赶紧跑的，怕她找上门刁难她！
陈凤目光阴冷地扫了蒋书臣一眼，随后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。
“去查一下姜妩的动向，看看她现在在哪里！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，都要给我把她抓回来！”
听到这话，蒋书臣目光一闪也不吭声。
事到如今，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
“妈，出什么事了？你们为什么要找姜秘？”
陈川问了一句，随后又扫了蒋书臣一眼，“我听说蒋特助中午被相关部门带走了，没事吧？”
陈凤心情不爽，怼了一句，“哪来那么多问题，管好你自己吧。”
说完她转身就走。
陈川唇角轻轻一扯，随后突然捂住了胸口，一脸痛苦的弯下了腰。
一旁的小秘书一声惊叫，连忙扶住了他。
“陈总，你怎么了？”
正准备走的陈凤回了头，见状快步折了回去。
“你怎么了？”
“妈，我心口痛，我难受！”
陈川说着，脸色蓦地一变，随后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。
“小川！”
陈凤脸色大变，“快，快叫救护车啊！”
一旁的蒋书臣盯着吐血的陈川，眼里闪过一丝幽光。
这是什么情况？
该不会是因为长期服毒，突然就要毒发身亡了？
如果是这样，那就太好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