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这个男人不是自己喜欢的，但也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。
他怎么能用那种温柔的眼神看别人？
他的目光只能永远停留在自己身上。
察觉到她的目光，赵东渝和吴佳妮朝她看过来。
两人脸上的笑意都微微一敛。
“温秘。”
吴佳妮先礼貌和她打招呼。
温馨的视线扫过赵东渝，落在她的脸上，表情不善。
“吴佳妮，这里是公司，你是秘书，言行举止给我稳重得体一点，别笑得那么放荡！”
“你现在的状态还不适合投入到工作中去，马上停下手头的所有工作，去秘书办找宋秘进行相关培训。”
让她停止工作去培训？
这是公司规定，还是温馨故意刁难自己？
吴佳妮皱了皱眉，下意识看了赵东渝一眼。
温馨把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，心里更来气了。
“吴佳妮，你看他做什么？我是阮总的首席秘书，秘书办所有秘书都得听我指挥和安排。”
“别以为一口一个学长的叫着，你就认为自己是谁的关系户，可以无视公司纪律！”
“阮总最讨厌没有能力的人了，你去打听打听，能进公司的哪个不是精英？我告诉你，公司不养闲人，你就算暂时走了后门进来了，三个月的实习期要是不合格，我照样开了你！”
一番话咄咄逼人，把吴佳妮说成是没真本事，而是靠裙带关系进来的花瓶。
温馨是首席秘书，又是傅靳夜跟前的大红人，自然有些威望。
一时间，周边看戏的员工看着吴佳妮的目光都有些怪异。
吴佳妮还有些发懵，毕竟她只是刚踏上社会的新人。
哪怕心里不服气，但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反驳。
一直没说话的赵东渝面色已经冷了下来。
他把吴佳妮拉到自己身后，说道：“温秘，你还知道这是公司？说话这么尖酸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村妇大闹菜市场。”
听到这话，温馨的脸色微变。
“你说什么？你骂我是村妇？赵东渝，你脑子被驴踢了！”
赵东渝心说确实，不然他怎么会喜欢上这样一个女人的？
“温秘，我和吴秘确实是同一个学校出来的，她叫我一声学长也无可厚非，但并不代表她就是靠我的关系进来的。她的履历就在人事部，你要是很闲，就去调她的档案看看她有多优秀。”
“还有，你在说别人时想想自己吧，公司最大的关系户究竟是谁？当初你进来时可不是靠真本事进来的不是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