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川神情冷肃了几分。
究竟是谁在偷偷给他下毒？
正思索间，有人敲门进来。
“陈总，姜秘让我提醒您，五分钟后有个会议要开。”
陈川嗯了一声，问夏初，“表妹，要一起吗？”
“不用了，你忙吧，我们告辞了。”夏初道。
“不再逛一会儿，这可是你的公司。”陈川笑道。
没有阴阳怪气，语气像在调侃。
说明他当真没有和他们斗到底的心思。
夏初道：“我们是一家人，有表哥管理公司我放心的。”
陈川轻笑一声，继续调侃，“你这个甩手掌柜当得挺心安理得的。”
对上他温和的眼神，夏初能感觉得到他作为哥哥对妹妹的宠溺。
不由得笑了。
这个原本游走在正和邪之间的表哥，算不算被他们策反成功了？
陈川去开会了，他们也准备走了。
走之前夏初说要去上个洗手间。
“我陪你一起吧。”张心瑶道。
两人来到洗手间，见有人从里面出来。
对方眼眶微红，像是刚刚哭过。
两人认出她是陈川的秘书，就是刚刚来给他们送茶的女人，名叫姜妩。
姜妩见到两人，勉强笑了笑，“两位好。”
“你好。”
夏初跟她点点头，也没多言，和张心瑶一起进了洗手间。
姜妩走到盥洗台前打开了水龙头。
看着镜子里的自己，眼眶又是一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