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初坦然直视着他，杏眸澄澈。
张心瑶趁机细细替他把脉，眉心一点点蹙起。
半晌，她又让陈川伸出舌头，让她看舌苔。
陈川皱了皱眉想说什么，但最终还是依言伸出了舌头。
张心瑶看完后又拿起他的右手把脉，一言不发。
夏初心头有些打鼓。
她也见过张心瑶替别人看诊的场景，很少见她这么严肃凝重的样子。
很显然，陈川身上的问题很严重。
终于，张心瑶松开了手，小脸严肃，“陈先生，我要告诉你一件事，你中毒了。”
陈川错愕，“中毒？不可能！”
他知道自己的精神出现了问题，而且似乎越来越严重。
他看过医生也有一直在吃药。
就是精神上出了问题，怎么可能是中毒？
“你别不信，你中的是一种罕见的慢性病毒。”
张心瑶小脸严肃：“中此毒后的症状有点像精神分裂症，但其实就是中毒。若没有被人发现，长此发展下去，最后你会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自残而亡。”
陈川的脸色变了又变，半晌才张了张嘴：“你没骗我？”
张心瑶道：“我问你，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心浮气躁，有种想毁灭世界的躁动？”
陈川手指蜷了蜷，不说话就当默认。
张心瑶道：“我再问你，你最近是不是还经常出现幻觉？半夜还会梦游？”
陈川眼神微变，看她的眼里多了一份惊讶。
“你连这个都知道？”
张心瑶道：“现在能相信我说的话了吗？”
陈川相信了，因为她说的都对。
“我怎么会中毒的？这毒是哪里来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