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里对内对外也能交代过去。
可薛明如果是假病,转身还去了青云,那咱们县里就尴尬了,夏书记也尴尬了。
田海这些领导真成笑话了,以后都不好意思去市里开会了。”
孙元茂苦笑两声。
陈常山道,“孙书记,薛明很有可能是假病。”
孙元茂立刻道,“说说你了解的情况。”
陈常山把高东海的话讲了一遍。
孙元茂听完,沉思片刻,“你了解的情况和我了解的情况一联系,薛明这个病还真透着蹊跷。
薛明为什么要这么做?按他的为人不应该做这种出尔反尔,还龌龊的事。
难道他是为了钱,可我们田海提出的待遇也不低。
薛明这些年在外边干得不错,也挣到钱了。难道钱挣多了,做人做事的品性也就变了。
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了。”
孙元茂流露出对薛明的不解和失望。
陈常山道,“我认为薛明这次应该不是为了钱,正因为薛明太在意自己的名声,他才不得不这么做。”
孙元茂的目光立刻盯在陈常山脸上,“你的意思薛明为了还当初的人情,怕被人指责忘恩负义才这么做。
而这个恩肯定不简单。
有可能就是救命之恩。
如果真是那个人拿当初的救命之恩逼着薛明做这种出尔反尔的事,那个人就太不称职了。
他这是把田海出卖了。”
噹噹!
孙元茂重重敲了两下桌子,满脸愤愤。
虽然孙元茂没有明说,但陈常山知道孙元茂说的是谁,“孙书记,我这只是推测,也许我的推测根本不对。”
孙元茂点点头,“我也希望这只是个推测,而且你我都想错了。
在一起共事多年,又都是田海人,虽然谈不上有什么私交,但也不想看到那样的结果。
常山,下一步你有什么打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