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谈。”
陈常山和万玉明互看眼,陈常山道,“薛校长,我是陈常山。”
“陈常山?”薛明放下书,看向陈常山,“你是?”
陈常山笑道,“我是您在田海一中当校长时第一批教授的学生,高一三班的陈常山。”
薛明又盯着陈常山看了几秒,一拍额头,“陈常山,想起了,那个家庭条件最差,但事事都要强的陈常山,晨跑从不缺跑的陈常山。
有段时间还挺爱打架,不仅把班里的同学打了,连外边的混混在校门口劫钱,你都敢揍,
是不是你啊?”
陈常山回应是,“那次如果没有您帮我说话,我就被警察抓了,学也不能上了。
为此,我一辈子都感谢薛校长。”
薛明一摆手,“你那几次打架都是事出有因,不是你欺负别人,是看到别人被欺负,你打抱不平。
学校不允许学生打架,但打抱不平必须另当别论,如果教育只教会学生念死书,却连基本的辨是非,敢担当都没教给学生,那这教育就是失败的。
陈常山,你上学时,这几点都做得不错。
距离你们那届毕业已经有十多年了,今天你怎么想起来看我?
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住院?
你又是怎么进来的?
这栋楼可不好进。”
薛明一连串问题抛向陈常山。
陈常山明白了,薛明还不知道他现在已经是田海常务副县长,也不知道这次来的目的。
思付间,万玉明已开口,“薛校长,陈县长现在是田海的常务副县长,这次不仅是代表个人,也是代表县委县政府来看您。”
“陈县长?田海?”薛明脸上的笑顿消,“原来电话里说的那个陈常山陈副县长就是你呀。
出息了,当了常务副县长。
我说怎么会突然来看我,陈县长来的目的和冯源,王文清的目的一样吧?”
陈常山刚要回应,薛明一指他,“说实话,你既然当过我的学生,就应该知道在我面前必须说实话。”
陈常山脱口而出,“是。”
薛明轻笑声,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?”陈常山一愣,薛明的话又至,“不要装糊涂,既然你是常务副县长,我为什么住到这,难道你不清楚吗?
派你来的人没告诉你吗?”
薛明目光凌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