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这一刀切的年龄限制就不合理。
这条就会把很多人才拒之门外。”
陈常山翻到报告上人才引进的页面,指指上面的内容。
王文清脸上的笑立刻消失,“陈县长,这不是条条框框,这是必要条件,其它地区在制定人才引进政策时也是这样要求的。
这是惯例!”
王文清特意把惯例两字说的很重。
“惯例就一定是对的,不可以打破吗?”陈常山立刻反问,“教师这个行业具有其特殊性,它不是一个青春饭,教学和管理经验是要靠时间积淀的,我们不能照本宣科制定要求。
要结合行业特性,灵活的制定要求。
所以。”
陈常山刚要拿笔在报告上批示,王文清道,“陈县长一定要改?”
四目相对,陈常山点点头。
王文清微微吸口气,“我认为我们还是听听牛县长的意见,再做决定吧。
毕竟牛县长才是县府主要负责人。”
王文清特意把最后一句话说重。
陈常山放下手中笔,笑应,“王县长说得对,我现在就给牛县长打电话,看他有没有时间,有时间,我们现在就过去。”
王文清嗯声。
陈常山拿起话筒,拨通牛大远办公室电话。
很快通完话,陈常山道,“牛县长有时间,我们现在可以过去。”
王文清点点头。
两人拿着报告出了办公室。
到了牛大远办公室外,敲开门,牛大远放下手里书,笑着招呼两人,“过来坐。”
两人到了桌前,坐下。
陈常山看眼牛大远桌上反扣的书,是一本政策理论书。
“牛县长在学习?”
牛大远煞有介事道,“学习,活到学到老,你们也要不断学习新的政策理论,低头拉车很重要,但学习也不能停,不及时学习新的政策理论,就可能拉错方向。
这可要不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