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远说的很对。
相比起在这里暗无天日的永恒孤独，给人当宠物，起码算是自由的，再怎么被契约，也能看到外面的广阔天地。
王远接着又道：“你觉得给我当宠物吃亏？我还觉得我吃亏呢？养了你，我不得管吃管喝管配种啊？像你这样的喂你鸡饲料你肯定不吃……那好吃好喝的我都不舍得吃也得先给你。”
“好吃好喝……”
尼菲斯眼睛一眯。
“是啊！时不时的还不得给你弄几只小母鸡玩玩？”王远道。
“我喜欢漂亮的女性……”尼菲斯道。
“那更容易了……”王远道：“遍地都是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尼菲斯眼神已经开始迷离。
“当然！”王远继续忽悠：“而且以你的实力，不得被所有人当成护国神兽？多少人想要为你献身的！你觉得你这是委屈了自己找了个饲养员，我才是找了个活爹好吧。”
“唔……”
尼菲斯沉默了。
方才已经编辑好的两千字骂王远的长文，就好像停了电没有保存一样，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到嘴边的脏话，也被王远这一番话给净化掉了。
“所以……我跟着你其实是我赚了？”尼菲斯问道。
“你以为呢？”
王远道：“我以前都是养亡灵的，累死就扔，谁跟你一样还得吃喝玩乐啊，看你现在过的这日子我都心疼，你就放心跟着哥吧，好日子在后头呢！”
“好！我签！！”
一番忽悠下来，尼菲斯彻底上头。
直接在王远的宠物契约上打下了火焰印记。
“我尼玛……”
花无月直勾勾看着眼前的王远，愣了足足有三秒，然后转过头问死神：“他以前也这样吗？”
“额……”
死神点了点头。
以前虽然没这么离谱，但也挺离谱的。
“那你还真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啊。”花无月啧啧感慨。
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，有王远这样的朋友，死神还是个正常就他妈不容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