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皇叔借点功德,王妃把符画猛了》

第277章 好言难劝(第2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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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,便动了一个马夫。

没办法,他雄天王又不是刑名出身,没有经过专门潜入训练,更重要的是,他本身高来高去习惯了,也实在不知道如何做这种暗杀行径,所以,哪怕是很小心,但还是上落入到极为尴尬的地步实际上,一直到落马这里,雄伯南方才想起来,马夫是要夜间添料和照顾马匹的,此处掌灯实属寻常,马夫就在马厩里守着而且瞌睡浅更是寻常,但为时已晚。

而现在,他也知道该如何处置这个马夫。

"好汉自去,我不会乱说的"就这时,在马厩里被惊醒的马夫连连摆手,反过来光着膀子在麦秸堆里摆手保证。"打更的还没过来,好汉偷东西找人什么的,只要别从这里再走一遭,定不会自家找事。"

雄天稍微释,却又忍不住趁势来问:"知道这庄主的住处吗是个中间的橹

子下面吗"

马夫枯瘦的脸上明显犹豫了一下,然后轻微的点了下头。

雄伯南松了口气,这样的话,他只避开巡逻,专走黑路,小心一些,便可以摸到塔楼处,再行它论了。

一念至此,他便再欲离开马厩,然后却又二次停,好奇来问:"草料垛暖和归暖和,可你光着膀子干吗,不怕扎人吗"

"好汉的话,就一件衣服,得白天穿。"那人依旧在草垛里小心以对。

伯南干笑了一声,只觉得有些尴尬,便点头,准备离开,然后却又未完!)

临流行(1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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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什么区别甚至日后有朝一日真吃人了,也似乎不奇怪了。

雄伯南叹了口气,这一次等转身,便问了最后一句话:"高士瓒是一直这般残虐,是年变成这样的"

"新规矩是去年定的。"马夫低头以对。雄伯南彻底恍然。

刚刚一瞬间,他其实本能想起了之前刚刚崛起就开始乱杀人的张金秤,想起昨路上遇见那些喊着说河间军要来的慌张行人,想起了空空荡荡的平原郡原野,想起了张行跟那些人说在东境很招人嫌恶的规矩时河北人的反应,想起了很多很多东西。

而马夫的回答也验了他的一点想法,并让他产了一丝后怕)

那就是高士瓒定不是什么的魔王妖怪,自己和黜龙帮的人也不是什么天生的英雄豪杰。假如两年前士瓒去了东境,假如自己或者谁留这个鬼地方,没有一点规和约束,也没有一个口号说法,更没有一个组织严密的黜龙帮管大家,自己和黜龙帮的那群兄弟其实也很可能堕成这种人。

当然了,已至此,多想无益。

不再多说什么,也没有留什么言语,雄天王便走出了马厩,隐身在北风呼啸的黑暗里。

这一次,他很小心,没有踩踏屋顶,没有随便乱蹿,而是小心翼翼的避开巡逻队,每次发出动静也都必然趁着风声来做。就这样,雄南很快就踏踏实实的摸到了那个橹子的跟前,然后也没有一跃而起,而是老老实实爬了上,在上面抓住了两个活口,不过是两个正脉修,杀了其中一个作死的,另一个认真来问。问清楚院分布,又亲自在上面看清楚,只将最后这个人给打断四肢,勒住口条,最后才小心下去。

内院灯火通明,但仆妇多已经睡了,巡逻的人虽然多了几圈,但有意思的是他们却局限于外层几处,挨着之前头所指卧室方位的人反而不多。

伯南瞅准时机,快速翻了过去,进入最内层,然后寻到了卧室。

卧室富丽堂皇,里面一个床大的宛若一个单独小卧房一般,中间一个男子,旁边陪着三个姬妾,外面也四五个使女在门口蹲着,守着香炉、茶壶片刻不敢闭眼雄天王无奈,只能在外面等了一会,一个使女出来,直接跟到厕前,点对方一问,确定是高士瓒后,便掌打,然后径直回来。

一次,他再不顾忌多余,乃是施展真气,直接冲到床上,将床上唯一一个男子揪起来,当场掰折了一只臂膀。

惨叫声起,惊破冬夜。

非床上姬妾逃走,外面使女惊吓逃窜,便是整个庄园都好像活了过来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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