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温尧知道,面前这个暴君他做的出来。
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摇头,“不…不是,是皇上太好看了,臣妾一时看呆了,所以才……”
温尧假装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,耳朵还微微泛红,可谓害羞的十分到位。
“哦?爱妃觉得朕好看?”
“是!”温尧张口就拍起了马屁,“臣妾尚在闺中时便常听人说皇上英明神武,文韬武略,乃天人之姿,臣妾倾慕皇上已久。今日得见天颜,臣妾…臣妾十分欣喜。”
千穿万穿马屁不穿,温尧说完还抬头朝男人露了个略带羞怯的笑容。
男人勾了勾唇角,松开温尧,目光落在温尧脖子系着的丝巾上,道了句,“有意思。”
温尧重新跌坐回地上,以为这一关算过了,正要松口气,结果就见暴君站到他正前方,朝自己招手,“过来,替朕更衣。”
“啊?”温尧茫然。
男人好心解释,“不是倾慕朕已久吗,脱光了,朕才好临幸爱妃不是?”
温尧:……艹
内心万马奔腾,温尧却不敢不动,他扭扭捏捏的爬起来,正要往秦宴那边走,结果因为裙子没穿熟练,脚踩在了裙摆上,整个人直愣愣地朝前栽去,眼看着就要撞进秦宴怀里时,秦宴小小的朝旁边挪了下脚。
温尧便以额头着地的姿势,稳稳的磕在了地上,发出“咚”的一声响。
温尧整个人都被磕懵了。
而秦宴也没放过他,居高临下的在他上方说:“只是替朕宽衣而已,爱妃不必行如此大的谢恩礼。”
我谢你大爷!
狗皇帝!
听到秦宴这宛如幸灾乐祸的话,本来还有点晕的温尧瞬间炸毛,额头都顾不上揉就气哼哼地从地上爬起来,正对上秦宴似笑非笑的表情。
好似在嘲讽他,又好像在期待着温尧接下来的反应。
宛如一盆冷水浇到了温尧头上。
他总觉得暴君专门在这儿等着呢,只要他沉不住气说点什么或做点什么,暴君就能以以下犯上的罪名名正言顺的搞死他。
温尧把千言万语的问候吞回肚子里,他绝不会上这暴君当的,绝不给暴君砍他头的机会,绝不!
“爱妃怎么不动,这洞房花烛夜,晚一刻开始爱妃便被朕少幸一刻,爱妃不急吗?”
秦宴转了转眼珠子,看向温尧方才直面大地时磕破的额头,抬手沾了点血划过温尧脸颊,“还是说爱妃并没有嘴上说的那般倾慕朕?”
温尧眼尖的看到了秦宴指尖上的红色,再抬头往自己额头上一摸,几根手指全染了血。
我屮艹芔茻……磕破皮流血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