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第一批消炎止血药送过去后，打二舅妈的电话。
她在药监局上班，还是副局。
二舅妈很意外叶苜苜会打来电话。
“苜苜啊，这么晚了，吃了没？”
“二舅妈，有件急事想求您帮忙。”
“你这孩子，什么事，但凡我能帮的，一定能帮你，帮不是上的，还有你大舅，二舅，三舅不是……”
“你一个小女孩，是不是叶家人又欺负你了，那老太婆还不死心呢？”
“不是，二舅妈我想要大量的青霉素、破伤风，您能帮我找找药厂的关系吗？我急需……”
二舅妈来到一处僻静地，压低声音问：“你要破伤风干嘛？三甲医院或疫苗接种站，才能注射。”
“救人，二舅妈你别问了，我要大量，可以市面上两倍，不，三倍价格购买，帮我牵个线吧。”
“我给你两百万介绍费。”
二舅妈赶紧打住。
“别说话，记住，你今晚没有跟我打过电话。”
嘟嘟嘟电话声传来，二舅妈电话挂断了。
她有些气馁，翻看自己的通讯录，接着找人。
忽然，她手机上收到一个陌生号码的信息。
“打这个电话号码！”
是二舅妈发的短信？
她拨打电话号码过去，对面是一个粗大嗓门的汉子，一边打牌一边说：“喂，谁啊？”
“您那边有破伤风，青霉素吗？”
“有，你哪家医院的？”
“我不是医院，私人的。”
“私人不卖！”
“我出双倍价钱购买！”
“你这人听不懂人话吗？我说了不卖，万一出事算谁的？”
“三倍！”
汉子蓦地牌不打了，声如洪钟，“你说啥，再说一遍，几倍？”
叶苜苜以为他对价格不满意，“四倍，最多四倍价格了。”
汉子眉心跳了跳，把牌往桌上一拍，不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