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习惯的。”
顾晚点头。
她真的很习惯这种上课学习，放学就回家的简单生活，没有任何人需要她花费心思去揣度，也不用伪装自己的情绪，更不用隐藏自己的感情。
她可以非常真实。
听到她这么说，慕容夫人笑了起来。
她的眼神有些愧疚，还有些失望，更多的则是一种顾晚看不懂的哀伤。
那是一种很强烈的情绪，不用说出来，只要看一眼顾晚就能感受到。
她突然一把握住了慕容夫人的手。
脑子还没反应过来，身子已经开始行动了。
慕容夫人愣愣的看着她，眼神突然激动起来：“阿晚，你……”
“阿姨，您有没有时间，我可以给你画幅肖像画吗？”
顾晚突然问道。
慕容夫人也愣住了。
就连慕容毅也愣住了。
谁也没有想到，顾晚居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。
“我，是看夫人长得太好看了，我有点想……”
“好啊。”
慕容夫人笑了起来，她指了指楼上。
“我的楼上就有画室，你要是不嫌弃的话，随时都可以过来，或者你需要我怎么配合你，我都可以。”
堂堂首富夫人，居然这么好说话？！
顾晚激动了。
“真的可以？”
“可以。”
慕容夫人看她就像是看着个调皮的孩子一样，一边给她夹菜，一边温柔的问道：“阿晚喜欢画肖像吗？为什么突然想要给我画一幅画？”
“其实我很少画肖像，以前从来没有过，但是看到夫人的第一眼就突然有了冲动。”
“就是想要画。”
顾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。
她不挑食，慕容夫人给什么她就吃什么，那乖巧的样子，让慕容夫人的眼眶又红了红。
“行，只要你有时间，我随时都有空。”
慕容毅看了看母亲，又看了看顾晚，眼神也是格外的放松跟满足。
“阿晚，我母亲也是个画家。”他笑着给顾晚盛了汤，“你要是有空能来陪陪她，跟她聊聊天，她会很高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