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……
好像从某种角度上想，确实也有一定的道理。
厉家老爷子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自信狂妄，且不可一世的。
他觉得所有人都该顺着他。
他觉得所有人都不敢违逆他。
“那……”
“我觉得，一直在暗中护着我妈妈护着我弟弟的人，应该是厉寒锡。”
顾晚在这一瞬间很难形容自己的心情，因为在此之前她完全不知道这些事情，在此之前也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这种可能。
甚至——之前她还犹豫地想自己逃离了厉家，厉寒锡会不会恼羞成怒报复秦清？
现在想来就好像根本没有，并且厉寒锡的暗中保护是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做了的，甚至那个时候，还没有出现林语盈，顾晚也都还没有跟厉寒锡达成所谓的合作。
但厉寒锡的棋却已经下了。
所以其实在很早之前，甚至应该是在秦清刚刚怀孕的时候，厉寒锡就已经在暗中保护秦清了。
可是这些……顾晚一概不知。
厉寒锡从来都没有把这件事拿到明面上跟顾晚讲过，他也没有说过自己为了帮顾晚究竟都做了些什么，他并没有以此来要求顾晚对他做什么事情，甚至还反其道而行之地拿秦清来威胁她必须要听话，还真是……
明明他只要将事情说出来，她就会心软的。
结果——
判断题他愣是填了c。
东南西北四个方向，他硬是选择往下掘地三尺。
顾晚又突然觉得自己这么一番比喻似乎有些好笑，于是就真的捂住眼睛不受控制地笑出了声。
可是笑着笑着，她又感觉自己的心口位置突然就疼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