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晚咬牙瞪他，用眼神示意：“你是故意的吗？”
厉寒锡笑容温和温润。
也同样用眼神回击：“你看你想多了吧。”
顾晚气到差点咬碎了一口牙。
“我突然又没什么事了，我们上电梯吧，吃饭要紧，吃完饭回来还得好好休息呢，毕竟你明天还得和合作商要见。”
“嗯。”
慕容尘抱着暖暖上了电梯，跟暖暖开玩笑般地哼笑：“看吧，你妈咪最心疼的还是爸爸吧？”
暖暖哼哼着撇嘴：“妈咪心疼爸爸，我也心疼爸爸。”
抱紧了慕容尘的脖颈。
慕容尘则幸福地笑起来。
其乐融融。
一家三口。
被莫名其妙挤到角落里的厉寒锡目光幽幽沉沉地盯着他们三个，像是恨不得用眼神将慕容尘给凌迟了似的，偏偏这时候手机却又响了起来。
顾晚看看慕容尘：“你的电话？”
慕容尘茫然摇头。
身后穿了个厉寒锡咬牙切齿的嗓音：“是我的。”
顾晚：“……”
哦。
没什么情绪甚至都没回头。
厉寒锡只能接通电话，刚通后还没来得及喊完一整句“李特助”就听得那面传来咋咋呼呼的声音：
“你在哪儿呀，我听李特助说你怎么今天都没来上班？”
顾晚皱眉。
女声？
“……安安。”厉寒锡疲倦似的揉了揉眉心，无语平静地解释说：“我有我自己的生活，倒是你，你记住你只是我众多助理之中普普通通的一个而已，没必要也没资格管我这么多事情。而我有什么行程或计划，也不需要提前向你报备通知。”
“我……我才不普通，再说了我们明明都已经……”安安似乎急切地想要证明什么，厉寒锡却已经用电梯没信号为理由匆匆挂断了电话。
顾晚微不可察地皱眉。
厉寒锡的态度确实很正常，疏离冷静的甚至都有些接近薄情冷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