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场地归厉寒锡和顾晚共同所有。”
顾晚冷笑着直接关了合同。
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继续往下看，简蔚的确没有藏着掖着，因为他把所有条款都光明正大地写在了第一页，其中标注最为明显的是厉寒锡甘愿将场地让给顾晚一月，但一月后，顾晚得全程参与设计厉寒锡的新品发布会。
“简蔚总裁还真是好算计。”这么看来，简蔚应该从一开始就做好了万全之策，难怪会同意跟她打那个赌，因为她无论输赢，他都不会吃亏，“说是心甘情愿把场地让给我，实则却加了这条霸王条款。”
特助笑容温和提醒说：“简总说了，做生意讲究地就是诚信为本，所以这些条款虽然霸王，却也是明码标价，顾晚小姐如果能接受是最好，不能接受的话，简总也不强求。”
顾晚简直快被气笑了。
她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，还要不同意可要怎么甘心？
同意吧，却又如鲠在喉。
真纠结。
半晌。
顾晚皮笑肉不笑地问：“这合同到底是简蔚总裁订的，还是厉寒锡订的？”
“简总和厉总都有参与。”
很好。
果然又有厉寒锡的手笔。
这才像厉寒锡。
她就说厉寒锡不可能悲悯蒙在鼓里。
“他们两个是亲兄弟吧？”
特助不失分寸：“只是合作伙伴。”
呸。
谁家会跟合作伙伴一起坑人？
只得是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才能一起干这种缺德事。
“顾晚小姐，您签吗？”
顾晚咬牙。
……
简蔚结束了会议后收到了厉寒锡的电话，问顾晚有没有来，他就忍不住好奇地问：“你定的那些规矩，顾晚不能同意，毕竟我看她好像很嫌弃跟你扯上关系？”
“她会同意的。”厉寒锡斩钉截铁，“没人比我更了解她。”
简蔚好笑得很，“你还真有意思，喜欢就去追，一直在这里你追我赶地互相拉扯，有什么意思？”
厉寒锡平静地说：“我追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然后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