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知道你在我身下是怎么叫的吗？”
他越说越过分。
顾晚气得浑身都在颤抖。
“别说了。”
顾晚呜咽开口。
“那我叫他来洗手间，亲自看。”厉寒锡摸出了顾晚的手机，直接打开了微信跟季晏的聊天框。
两人加上就没聊过天，除了季晏发过来的两个表情包。
厉寒锡森冷的神色在这一刻终于松懈了些。
修长的手指轻点，消息发了出去。
“来洗手间。”
“你到底想要做什么！？”
顾晚被他摁着，根本动弹不得，只能看着他把消息发了出去。
“帮你一把。”厉寒锡悠然自得，仿佛此刻不是呆在洗手间，而是在他奢华内敛的厉家老宅，“反正他迟早都要知道的，早一点不好吗？”
“不要！”顾晚去抢手机，却被厉寒锡桎梏。
“厉寒锡！”
她绝望的求他：“你到底要怎么样，我都照做，你别这样。”
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滑落，屈辱，不甘，还有浓烈的自我谴责。
她不该把季晏扯进她跟厉寒锡的。
厉寒锡就是个疯子。
“他想要跟我合作，那就得戴好头上的绿帽子，你以为，季晏真的跟看上去一样单纯？”
“你也太天真了，顾晚。”
“你一个秦清的拖油瓶，他凭什么这么缠着你不放？要不是因为厉家，他会这么死心塌地？”
厉寒锡的声音带着嘲讽。
顾晚泪眼朦胧的看着厉寒锡。
“你自己脏，才会看什么都脏。”
厉寒锡的神色瞬间阴沉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