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面跟来的那些人，已经替你解决掉了。”
“今天这一次算秦小姐欠我的。”
萧砚辰的声音低沉，打了个响指。
门板上立刻倒映出来一个人影，外面的人正俯身行礼。
萧砚辰推了推手，接着道：“让他送你。”
秦雪点头，将门推开，跟着门口的人溜走了。
一个侍卫走进来，将弄湿的地方擦干收拾掉。
用手将地上那些碎的茶具捡起来。
刚才的场景实在太过刺激，屈尚斌不忍细看。
桌子还有桌垫上全部都是湿的，地上的茶具七零八落。
他惊讶的瞪大了眼睛，“你们这么激烈？”
“我找你要了那么多回，你都不给。”
“这一套玉制的茶具，你宁可砸了，你也不能给我吗？”
萧砚辰冷笑，视线盯着屈尚斌脚边，破碎成两半的茶杯，眼神警告。
后者撇了撇嘴，玩弄着手上的折扇。
萧砚辰起身去换衣服。
屈尚斌站在那隔着的板子旁，搓了搓下巴，挑眉试探：“你对那秦家姑娘真的没有想法？”
板后面只传来衣服摩擦的声音。
一板之隔的距离，怎么可能会听不见呢。
听不到回答，屈尚斌继续说道：“我觉得这个秦家姑娘人好，温柔乖巧，大方温婉。”
“最为重要的是她弹的一手好琴。”
“她上一次弹的琴，我现在都还在我脑袋里面，一直回味。”
紧接着连连啧啧出声：“那挑琴的时候，那一双手是真的纤细素白。”
“真是难得遇上这样的红颜知己。”
屈尚斌捏了捏自己的脸，挺了挺身子：“我应该试一试，说不定秦家姑娘就喜欢我这款。”
话刚说到一半，隔板一下子被打开，人从里面走出来。
萧砚辰脸上没有情绪，清清冷冷的。
那一双眸子里冰冷，落在屈尚斌身上：“你来是为了跟我谈秦姑娘的？”
屈尚斌眼睛里带着试探，想要透过那一张清冷的脸，看出对方心中的想法：“你真的对人家秦姑娘没兴趣？”
萧砚辰不置可否，那一张脸冰冷的，不带丝毫情绪。
眼底更是没有波澜。
像是当真没有动过情，从未动过心。
“行吧，你没有兴趣，我就放心了。”
屈尚斌松了一口气，跟在萧砚辰身后，坐在坐垫上。
手中下意识的抓了一把棋子。
垂着头，嘴角笑开：“这样我就可以安心和秦姑娘，好好结交结交了。”
话里每一个字似乎都带着欢快的声调。
爽朗的笑声从喉尖低低地散开，格外的好听。
他笑着玩弄着手上的白棋。
桃花眼也跟着眯了起来，眼尾如同绚烂的烟花。
情意绵绵，一腔深情。
“开始吧。”
黑子率先在棋盘上落子，发出咔哒的声音，此时显得有些尖锐。
萧砚辰眼神之中划过一丝烦闷。
心里只觉不爽。
竟觉得屈尚斌看起来格外讨嫌。
以前怎么没觉得那一张脸这么欠揍。
“下个棋子用这么大劲儿干什么，吓我一跳。”，屈尚斌看着黑板上的黑子，紧皱着眉头，长舒了一口气。
几个交手来回，屈尚斌被逼着转换了棋路。
谈生意而已，用得着下手这么狠？
“对了，那一批货物，价格方面要不要”
萧砚辰抬起头来盯着屈尚斌，打断道：“你觉得多了？”
薄唇勾起一抹弧度笑的渗人。
屈尚斌张开嘴，心里一股气闷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