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岭更是听得毛骨悚然,他发出疑问:“剥皮那么痛苦,怎么可能有人愿意心甘情愿地被剥皮?”
陈闹:“具体是心甘情愿,还是被迫的,我们找到那些妇女,应该就能知道答案了。”
夜,越来越深了。
深夜是做坏事最好的掩护,所以陈闹放了好些个小纸人出去溜达。
这不,凌晨四点多时,有小纸人从窗户缝隙飘进来,陈闹给它画上嘴巴后,它马上激动地叽叽喳喳。
“我看到了,他们有地窖,撬开地面下去,下面就有人!”
“地窖不在家里,而是在外面菜地。”
“他们下了地窖后,出来就会干农活。”
“虽然主人没给我画鼻子,但是我能感觉里面很脏很臭,因为我的jio脏了!”
它抬起小脚丫,模样颇为委屈。
陈闹被逗笑了,抬手给掐了道清洁符。
“好啦,又变干净啦。”
“欧耶。”
小纸人开心地转了圈,又继续说着。
“地窖里的人被铁链拴着,有些断了腿。”
“有些眼神呆滞,头发被剃光。”
“有些腹部高高隆起,感觉快生了。”
“她们像牲口。”
“不,她们比牲口还不如。”
牲口好歹还能在阳光下奔跑,但她们却只能被关在潮湿阴暗的地下室,暗无天日!
众人听着小纸人的话,心情格外凝重。
特别是秦思思,同为女人,她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疼。
那些被拐卖的姑娘,又是谁的女儿,谁的掌中宝啊。
可如今却被打断腿关在地下室生孩子,她突然想到被拐后找回的那些妇女,眼泪绷不住了。
陈闹也想到了以前的事,心情格外沉重。
邵海峰死死地捏着拳,想重重砸桌子,又怕深夜巨响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,硬生生忍住了。
他眼底在泣血:“畜生,全是畜生,他们怎么还有脸报警,全死了才好!
我现在就打电话调人过来,直接把这些妇女全解救了!”
秦文力拍了拍他的肩膀,却说不出半句安慰的话。
因为言语,太苍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