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墨芊哪知道，哪句能说，哪句不能说。
那就都别说。
于是。
她的所作所为。
看在顾家人眼里，就是这样婶的【？？？】。
……
墨芊没理会顾家人的神情。
她得赶紧卜卦。
但是，这会儿，茶几毁了，祖师爷牌位都摔了。
墨芊无语地蹲下身。
一个一个捡起祖师爷的牌位。
她边捡边念叨，“你们都上天当神仙了，怎么法术还是半吊子，连自己的牌位都劈。”
祖师爷：……
墨芊终于收拾好。
再次焚香，叩拜。
这次，她朝着万娇和童英姿勾了勾手。
示意她们一起来拜。
不过没等她们反应。
顾少霆先动作了。
他马上快步走来。
低头在墨芊耳边道，“小姿不行，她是警务人员，不能拜。”
“哦。”墨芊应了声。
又朝着万娇和童英姿挥挥手。
示意她们别来了。
墨芊收回目光。
拿出那一堆烧碎的布片，托于双手。
朝着祖师问道，“十七代祖师，徒儿问卦，请神显灵。”
“我知道凶手，但我没有证据，求问祖师，我去哪里找？”
她说着话。
手持木桶，晃动灵签。
但灵签半天没掉落一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