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你害我被骂了,你不该负责吗?”他抿着唇注视着她。
又负责?
程徽月警铃拉响。
每次霍砚行说类似的话的时候,她都要付出不小的代价才能哄好他
“我觉得吧,主要这信也不是我写的,骂你的人也不是我,所以”程徽月给了个眼神,“你懂吧?”
霍砚行都气笑了。
这过河拆桥的小知青!
“不懂!”他磨着后槽牙,黑眸流动着锐利的泠光,俊脸上故作凶神恶煞,“因为我不解风情,还不懂体贴。”
“你!”
话还没说完,程徽月嘴巴便被堵住了。
霍砚行气势汹汹,也不管身下的人水眸瞪得有多大,低头就擒住她的唇瓣,狠狠地吮吸起来。
“唔”程徽月伸手推他却推不动,下手拧了他几把之后就自暴自弃地放任了。
良久,霍砚行惩罚了这对喜欢说话逗他的唇,直到怀里的人浑身软了下来才放缓了动作。
覆着茧子的指腹抹去她眼角的那抹晶莹,托着她的后脑勺开始浅啄轻咬起来。
程徽月被亲得脑子缺氧,还没反应过来,唇舌便又和某个滚烫的人交缠在一起。
不过这次,她明显感觉到男人技术提高了很多?
“唔唔唔唔!”程徽月拍了拍他的肩膀,略显惊异地退出来,“你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练习了?”
仍不满足的某人盯着她的唇,顿了两秒才想过来她说的什么意思。
“很明显吗?”霍砚行勾着唇,眉眼难掩得意。
这说明他的努力还是有效果的,这么快就让小知青察觉到了。
不枉他找莫老大弄了那么多教材
程徽月看他那样,忽然就不想承认自己很舒服了,装作不是很在意地耸耸肩,“马马虎虎吧”
霍砚行垂眸扫了眼,眼前的姑娘双颊绯红,眉眼含着水光,明明就是一副嘴硬的样子。
“我倒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嘴硬了?”
他又好气又好笑地摆正她的脸,目光灼灼地将额头贴了上去,“既然不满意,那你就教我,教到你满意为止!”
哑声撂下这句,温热的薄唇再次吻上,长驱直入。
关于吻技的教学,以程徽月告饶暂停。
是的,暂停,某人义正言辞地说这是为了满足她的需求,以后也会随时展开教学。
程徽月:“”
程徽月很想知道他的脸皮为什么会越来越厚,但她觉得这跟她脱不了关系。
于是放弃溯源,转而专心搞学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