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婉上完厕所，走到洗手池前，洗手。
她对着镜子看了看，突然头顶的灯光闪了一下，光洁的镜子突然涌出了一阵红色。
镜子里，她背后出现了一个女鬼，从远处慢慢靠近。
华婉慢条斯理的洗手，水也在一瞬间变成了血色，一阵血腥味儿，黏腻传来。
而她像是没有察觉到一样继续对着镜子照，还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。
突然，镜子里她的脸猛地一变，成了背后那张女鬼的脸。
女鬼龇牙咧嘴，头发凌乱，瞳孔极小。
华婉‘啊’了一声。
她突然对着镜子里的女鬼脸道：“呀，你是瓜子脸啊！这可是标准的美女脸啊！”
女鬼脸一愣，对着镜子看了看。
“你是那个港星吗？就是前些年死去的那个，叫……叫……我一时梗住了。你和她的风格真的好像啊！”
“就是不知道你身材怎么样？那个港星身材超级好。”
说着，华婉就掏出手机，搜了一张港星的图，“我不记得她的名字，记得她拍的电视剧的名字。就是她。”
女鬼凑过去看了看，果然是个风情万种的大美女。
“是不是很像！”
“哇！我之前一直想去见见她真人，但是前两年传出她得病去世了。”
女鬼听着华婉失落又痛苦的话，伸出手安慰地拍了拍她。
“别哭了。人都是要死的。”
“生病那么痛苦，死了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脱。”
华婉呜呜的继续哭，“可是她是我的偶像啊！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坏人可以死，为什么偏偏是她？”
女鬼又叹了一口气，继续安慰：“别哭了，别哭了。”
她又安慰了华婉一阵，才在华婉止住哭泣后，对她道：“好了，别哭了，快回你朋友那儿去吧！”
华婉点点头离开卫生间。
女鬼在她走后，对着镜子照了照，左看看右看看，“其实也没有那么像，也就七八分像吧！”
突然出现几只鬼，冲到女鬼面前，“你到底在干什么？我们是要吓唬她！你没吓唬她就算了，你居然还安慰她！”
女鬼很委屈，“可是你看她都哭得那么伤心了，我再怎么吓她，她也不可能哭得更伤心吧！”
“你……”
女鬼继续道：“而且她都把我看成她偶像了，我要是吓她，也太不道德了吧？”
其它鬼：“……”
一个鬼，讲什么道德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