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按摩，他请客！”
“按摩？是正规的吗？”
“正不正规我不清楚，我没按；李发鸿离开后，我也离开房间了，领导，我虽然没按，但我有错，我应该在得知去按摩就立刻拒绝……”
“行了！”吕月兰摆了摆手，让他停下，道：
“我想知道，你听到或者看到什么，关于我或者关于常务副县长这个位置的话题……”
许建华微微一愣。
看来这位新领导也并不反感这些。
思绪回到昨晚的温泉池。
住建局局长宋元涛和税务局副局长杨丽梅确实聊到了她，但目前敌我不分，他不想全部都交代，必要时的提醒或者帮助才是雪中送炭，才会被人感恩。
“昨晚我送您去休息后，到那边已经是最后一个了，并没有见到其他人，所以……”
没有说下去。
吕月兰沉默了一会儿，没有说什么。
拿出一份名单，放在桌面上。
“这两人今天要来秘书三科入职，他们对这边的情况或许不了解，你今天的任务是带他们了解情况。”
“下午，下班之前，把他们带我这里来开个见面会。”
许建华看了一眼名单，心里咯噔一下。
自己推荐的三人都被刷掉了。
“好的，我安排！”
名单上有两人的姓名、寸照，住址、年龄，婚姻状况，联系方式以及来这边之后担任的职位，其中一个是科室主任。
吕月兰轻轻摆手。
他转身出去了。
看着手里的两个名字，两张照片，有些出神。
“领导是刻意刷掉我提供的名单，还是觉得她的更好？”
“既然，她早已有人选，为什么还要我提供名单？”
心中有疑虑，无从解答。
新领导的心思难以揣测，一个不小心就得下去乡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