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没在第一时间吃，而是抬起了头。
“放心，小朋友。”傅昀深看出来了她是什么意思，敲了敲她的头，“里面没钱。”
嬴子衿这才拿起了勺子：“你哪来的那么多卡？”
她刚才看了，那些黑卡做工精致，不像是仿制的。
“那个时候我在帝都。”傅昀深微微沉默了一瞬，“顺便拿了一些，一直没用过。”
这种不记名卡，也就留个纪念。
嬴子衿颔首：“家宴的时候你不怎么回，除了你爸妈的缘故，还有你大嫂？”
“她脑子不好使。”傅昀深低笑，懒懒的，“夭夭，你信不信，她估计到现在还以为我对她情根深种，这么做是爱极生恨。”
“……”
饶是嬴子衿，都不由默然了片刻：“那是挺不好使的。”
傅昀深侧头，看着窗外。
霓虹灯的灯火在他的眸底倒映出来，映着浅琥珀色的瞳孔，宛若星河，清绝华艳。
他又笑了笑：“我不想让爷爷和大哥为难，傅家少我一个，也没什么。”
嬴子衿拿刀把蛋糕切下，还在沉默。
傅昀深不说，她是不知道他的过去都发生了什么。
但显然，那是一段痛苦而黑暗的日子。
手机在这时响了起来。
是莉塔通过那个国际聊天软件给她打过来的电话。
“喂？美人？”她很生气，“我要气死了，这个第一毒药师，她又一次放我鸽子了，说是有什么事，得再晚十天。”
“沪城有没有什么地方能玩？给我说一下，我去逛逛。”
嬴子衿神情顿了顿：“你们是怎么联系的？”
NOK枪神榜第八十七要在沪城逛，不知道要吓到多少人。
“信件，鸽子叼来的。”莉塔说，“所以我一直觉得她可能是古医界的，至于到底是谁，只有见了面再说了。”
“又推迟十天，你没影响吧？”
“还行。”嬴子衿看了一眼她的账单，“就是你浪费了我住酒店的钱，真挺贵的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