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在测，场景如同乳燕投怀，也让秦汉一时间没有开口打断。
“殿下今日所为，确是有些放肆了。”
不多时，陈月清的声音响起。
她的动作够快，所以即便不与宫女通气，龙床之上云雨过后的痕迹以及被单上的片片落红，都在告诉他，就在半个时辰之前，东宫寝殿内发生了多么荒唐的事情。
“不知母后口中放肆一词，具体指向何事？”
闻言秦汉抬起头，玩味一笑，目光直视陈月清，丝毫不掩盖眼神当中的侵略性。
感受到他的目光，陈月清不知为何有了一种想把头偏过去，不与他对视的冲动。
但常年身居高位所培养出的威仪，还是下意识的阻止了她这样去做。
“陛下卧病在床，你身为臣子，不懂居安思危，反而在这东宫当中，行荒唐之事，难道还不够放肆吗？”
陈月清没有就秦汉羞辱自己随性太监的事情做文章，因为她心中十分清楚，这种事情对于他们这类身份的人来说，根本无法产生什么影响。
想要先发制人，就只能在一开始就占据道德制高点，用皇帝的身份对秦汉去产生压迫。
只是对于常年论坛冲浪的秦汉来说，这等嘴皮子上的功夫，还是太小儿科了。
“男欢女爱，阴阳调和本是大道，雨柔身为孤之妃嫔，帐下云雨天经地义，何来荒唐一说？”
秦汉淡淡一笑，随后径直走到窗前，微微俯身，额头几乎要与陈月清紧贴。
“倒是母后大人，半夜三更不在父皇殿前陪床，反而听闻此事便火急火燎上门，莫不是……”
“思春了？”
“秦汉，你大胆！”
此等话语一经出现，陈月清便瞪大了双眼。
他万万没有想到，秦汉的胆子居然如此之大。
当即便伸出右手朝秦汉的脸上打去。
谁知刚有动作，手腕便被秦汉死死抓住。
“我说你们这对表姐妹照相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，怎么急眼的时候都只会这一个套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