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低低的笑声传来。
时宴呼吸一顿,猛地将沈凌的头抬了起来,“你故意的是吧?”
他咬牙切齿,一双淡金色的眼睛因为恼怒像是被水洗过一样发亮。
沈凌舔了舔唇角,低头将他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,饶有兴趣的说道,“要不怎么能知道你还有这样的一面。”
时宴抬腿就是一脚,趁着沈凌弯腰的时机从他胳膊底下钻了出去,就要开门。
被沈凌眼疾手快的,面朝门摁住,“时宴,你刚刚心跳好快啊……”
时宴挣扎的动作顿时一僵,感觉到了身后威胁,像一只被吓呆了所在墙角一动不敢动的仓鼠,面对大猫的威胁,浑身僵硬。
沈凌张开牙关,再次印在时宴的脖颈间的咬痕上。
时宴被刺激的一矮身,右手慌乱中摁在门把手上支撑着,心下决定下次自己一定要准备满满一车的抑制剂,扎死他。
沈凌吧时宴抱在怀里又揉又捏,呼吸粗重。
一阵失重感传来,时宴被双脚离地抱了起来,他往后看了一眼,发现卧室的门虚掩着,里面干净整洁的双人床静静的放在窗边。
时宴匆忙间只来得及伸手两根手指勾住门把手,与沈凌角力。
“沈凌!看清楚这是什么地方!”
时宴被沈凌扛在肩上,双腿蹬了几下,上衣因为他的动作向上滑去,露出劲瘦的腰和光滑白皙的脊背。
沈凌这次难得保有理智,内心挣扎片刻最终转过身向门外走去。
这里既不是他的房间也不是时宴的房间,的确不合适。
所以沈凌将时宴扛在肩上快速打开房门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作为沈凌的副官,时宴的房间与沈凌是挨着的,而且离这里并不远。所以沈凌没走两步就到了。
一进门就直奔卧室,将时宴摔在了床上。
时宴跌在松软的大床上弹了弹,还被等他坐起来,沈凌就欺身压了上来。
“你好重……起开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身上好烫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