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游泽:“……”
他居然被这种诡异的理由说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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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馨的、幼年时由兄长亲自布置出的卧室中,气氛诡异而紧绷,alpha如鹰隼般锐利的黑沉目光几乎要刺破裴然的脸颊。
裴端明在等待他的回答,裴然看得出来。
但他一脸茫然,事实上,他甚至没听懂对方的问话。
“什——呜……!”
后颈猛然被揪起,裴然浑身都抖了一下,抓着alpha肩膀的手都差点滑下去。
像是被天敌盯上一样,裴然手软脚软,但嘴还没软,“你干什么啊,我的草莓都掉了!”
他嘀嘀咕咕抱怨着,而裴端明始终专注地注视着他。
于是裴然的声音便越来越低,神情也僵硬起来,磕磕巴巴又说了几句乱七八糟没头没尾的话,见alpha眼睛微眯,顿时头皮发麻,转身就想跑。
但alpha死死掐住他的腰,用力之大甚至让他感受到了几分疼痛。
“哥哥。”
裴然小声叫了一句,裴端明却骤然发问:“是克利福德?还是塞恩思伯里?”
然然才十九岁……一个对于oga来讲还过于年幼的阶段。
是他监护失职了吗?
他神情冰冷,瞳孔都隐隐竖起——这是alpha易感期与情绪波动极大时才会出现的标志。
克利福德?还是塞恩斯伯里?
不,他们没那个胆子。
会是然然方才提到的那个人吗?兰长观?
可兰长观常年驻守在外,然然又在帝星,仅有的几次外出他也都陪同……是哪里出了问题?
alpha的目光深深,顺着腰背曲线往上,最后落在oga腺体上。
那里,属于另一个alpha的痕迹依旧鲜明。
但大概已经过了一段时间,或者再过分一些,已经经历了许多次标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