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今天算了，我还有事要和你说。”
“什么事也得等我吃饱了再说，正想弄来着……”
窸窸窣窣的宽衣声。
之后便是那靡靡之音，一片春色。
许久之后。
男人一脸餍足，女人也瘫在床上，看着瘫软无力，可她眉眼潮红，红润得及其好看。
这种事情，一次两次算不得什么。
第一次的时候觉得难捱，如今更是觉得回味无穷，难怪男女们都热衷此事。
洗过之后。
楚君煜上床时，不过是想挨着她，沈蕴便伸手推了推，“莫挨我了。”
“我不弄了，只是想抱着你睡。”
“那也不行。”
“如今，我也老了，不会似从前那样，弄那么多次。”
男人一本正经的说。
沈蕴抬眸看他，然后噗呲一声笑了出来，“你怎么越发流氓了？”
“这些话只同你说，外人也不知晓，说不得么？”
“怪难为情的。”
男人顺势抱着她。
沈蕴叹了一声，身心舒畅，然后说道：“我今天见到了容大哥。”
容洵？
一提容洵，楚君煜就比较敏感。
他的手不自觉的把女人腰肢掐住，那细腰，哪里像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，稍微使力就要断了似的。
“他找你？”
“在女医署见的。”
楚君煜‘嗯’了一声，算容洵还有分寸，“然后呢？”
“他说程仲可以独挡一面，想辞了监正一职，但你却不同意。”沈蕴看着他，“夫君为何不同意？”
“因为程仲……他可能有问题。”
“啊？怎么可能？”沈蕴觉得太可笑了，“当初，容洵救了程仲一命，加上程仲的命格，以及他的天赋，正是下一任监正的合适人选，容大哥才把他救回钦天监的！”
“按理来说，是这样。”
“那？可是有什么证据么？程仲怎么会有问题呢？”沈蕴还是不敢相信。
楚君煜道：“孩童失踪一案，我曾多次要他测算，结果不尽人意，要么是他刻意隐瞒，要么是他学艺未精，所以，不论从哪个方面考虑，我都不能同意容洵的要求。”
“可是容大哥如今，他的卜算能力还不如程仲，甚至一些江湖道士……”
“那更应该给他体面，至少有监正这个身份，外人见到他也能格外尊重些。”
沈蕴靠在他怀里，“原来你还是挺替容大哥着想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