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事01不知道要怎么说，只能“嗯”了一声。
少女开心道：“那就好。”
执事先生：“……”好什么？
好在温欣没有再深入跟他探讨这个问题，否则这位执事先生就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程序错乱，或是被什么病毒给入侵了？
少女捧着脸，望向校园的方向，不过她没有执事先生能随意查探整个副本所有一切的能力，看到的只有暗沉的校园轮廓。
“01哥哥，我所在的世界真的毁灭了吗？”
“是。”
“那游戏里的玩家都是我原来世界的人吗？”
“对。”
“可世界毁灭是在同个时间毁灭的，为什么会有老玩家的存在呢？”
这一次，执事先生沉默了。
显然这个答案不是在玩家能知道的权限内。
温欣也没多纠缠，换了个问题，“这个游戏什么时候存在呢？是因为我所在世界的灭亡才诞生的吗？”
闻言，执事01看向她，眸中的光明亮得惊人，可再看，那黑漆的瞳仁又似藏着无边黑暗，看久了，只觉得魂魄都在颤栗、恐惧，仿佛她在凝视着什么恐怖的深渊。
只是温欣并没有狼狈地避开他的视线，一双杏眸清澈见底，生机盎然。
两人近在迟尺，又有着无形的沟壑阻隔。
她是有血有肉、灵动饱满的智慧生灵，而他……
执事先生微微垂眸，不语。
这问题也不能回答。
温欣也没气馁，“游戏有完全通关一说吗？”
执事先生这次点头了，“有，积分商城有完全通关劵。”
也就说，完全通关不是看玩家闯了多少副本，而是看玩家够不够积分去兑换那张券了。
这对于温欣来说是个好消息。
否则，要是游戏要求要玩家闯过所有副本……谁知道游戏会不会有成千上万个副本，或是时不时增添刷新副本，那什么时候能完全通关啊？
温欣想想都想魂飞魄散算了，小世界意识给的破任务就没法做。
不过现在，虽说不用猜也知道，那完全通关券需要的积分可能是个天文数字，但怎么说也算有盼头了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