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霍先生，霍先生……你看看我……”
女人趴在地上，眼泪混着血水，额角的青筋都冒了出来，表情痛苦。
“霍太太……”
似乎有人在叫她。
“温书意，温书意……”
声音越来越清晰。
温书意看着霍谨行挽着女人已经到了婚礼搭建的礼台上，两人举行仪式，互换戒指，拥抱亲吻。
“霍谨行！”
她出声，下一秒只见眼前一道白光……
猛地睁开眼睛，温书意只看到雪白的墙壁，她喘着气，一只手落在他额头：“做噩梦了？”
男人穿着睡衣，不是梦里的黑色西装，眉眼也没有那么冷峻。
温书意眼泪顺着掉下来，止不住似的，一时半会儿，她有些缓不过来。
“只是做梦。”
霍谨行拍了拍她的后背，轻声安慰。
温书意闭着眼睛，额头顺势抵着男人肩膀。
大概是白天想的太多，所以晚上才会做噩梦。
“梦到什么了？”
霍谨行刚才一直听见她在梦里面叫自己的名字，很着急，很无助的语气，还在掉眼泪。
“可能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……”
温书意缓过来，看着霍谨行，声音沙哑：“我梦见自己被追杀，我跑啊跑，跑到一个地方，是你结婚的地方。婚礼上人很多，霍家的人都不理我，我爸……温国鸣跟秦香雅他们，也对我说一些冷嘲热讽的话。”
“我想去找你，但忽然发现孩子没了，我满身都是血……然后我就看见你跟新娘子一起出来，你路过我，看都没看我一眼。”
霍谨行目光落在温书意脸上，许久。
都说日有所思，夜有所梦。
“不是自己说想离婚，结果做了梦梦到我娶了别人，怎么又这么难过？”
霍谨行挑眉，他刚才听到温书意在梦里面叫自己的名字了。
温书意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