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衣人浑身舒服地仿佛泡了水般,对自己能帮到大国师而相当满意。
他不屑的看了眼青娘子,又想到试图叛变的越先生,姿态凛然自信道:“我才是对主人最重要的护法,只有我能为主人全心全意拿到他想要的。”
仿佛他存在的意义,就是为大国师献上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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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边,虞清酒已经接过季廷砚拿到的玉牌。
然而刚刚放在手中,她脸上原本的喜色瞬间一变,脸色难看的盯着玉牌,久久说不出话。
半晌后,才在季廷砚隐隐带着疑惑的目光中愤愤道:
“又是假的!”
“太可恶了,他们肯定早就想到我们会抢玉牌,这些都是早就准备好骗我们的!”
甚至季廷砚拿到的这块玉牌,也是被精心准备过,里面甚至装模作样的填充了几丝魂魄,用来迷惑两人。
让他们以为这里面当真装了魂魄。
若不是如今虞清酒拿在手中察觉到不对劲,这块玉牌甚至几乎以假乱真!
她恶狠狠的瞪着玉牌,好半天缓不过气,一个人猛地转过身去生闷气。
仿佛一只试图炸毛的蘑菇,即使气恼也只能默默地蹲在一旁,一个人浑身散发着不爽的气息。
不知是在跟谁生气。
她气了半晌,又回身瞪毫无反应,十分平静的季廷砚。
白忙活一场还被人耍了,他难道就不生气吗!
但直到此时,她看到季廷砚,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血腥气。
“你受伤了!什么时候的事……”
一句话还未问完,虞清酒猛地想起什么,一边心疼地看着他受伤的后背,一边愧疚道:“是救我的时候?”
在虞清酒刚拿到玉牌,两人即将离开前,季廷砚曾帮虞清酒挡住了身后的袭击。
但也正是为了保护他,害得他无暇应对黑衣人的攻击,被趁虚而入的黑衣人伤到。
当时她只当没事,季廷砚也未曾言语,她居然现在才发现!
“你怎么不早说……”她愧疚之际,一时间心如刀绞,不知道说什么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