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。”
“大国师的阁楼绝对会让外人潜入。”
竟然是尉迟越与尉迟璟异口同声,想法出奇的一致。
两人同时沉默一瞬,尉迟越这才沉重道:“大国师府中的戒备比皇宫更重,处处设防,就算你长了翅膀也逃不脱。”
“你死心吧。”他丝毫不抱希望。
虞清酒不信邪,再次沉吟问:“用法术呢?我或许能想想办法混进去,或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偷盗……”
“这我不知道,但我不建议。”这次尉迟璟翻了个白眼,冷哼一声:“你忘了大国师是什么人了吗,万一打草惊蛇怎么办。”
“也是……”
两个能想到的办法都被否决,且毫无反驳的余地,虞清酒瞬间蔫了,长吁短叹却只能暗自焦急。
时间拉得越长,变数就越大。
这些百姓尚不知情,但他们既然知道这件事,那就如大石一般压在心底,让人总想着赶快解决。
赶快让百姓们恢复正常,还他们一个本应正常的日子。
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全部沦为大国师的棋子,玩物,提线木偶,用来满足他变态欲望的工具……
她心情沉重,察觉到挽着她的手臂收紧几分,是季廷砚在传来无声的安慰,这才缓过神,重新打起精神。
而后忽然想到什么,挑眉看向尉迟璟:“殿下身上还有一份因果未曾解决,我能帮你。”
“不知殿下是否需要?”
“因果?”尉迟璟愣了一瞬,下意识与尉迟越对视一眼,见他同样满脸疑惑,兀自陷入沉思。
而后猛地想到,初见那天虞清酒曾经向自己甩了一张符!
那张符在接触到他后凭空自燃,但自己后来无论怎么检查,也没有在身上发现任何异常,还以为不过是她的一次试探。
但如今见虞清酒忽然这么说,就更加疑惑:“什么因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