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。”
听到这，季廷砚怒极反笑，视线深深扫过将军府，最后停留在角落中的动工痕迹。
一条新开辟出的小道向宅院深处衔接，里面新建好的小院被牢牢藏着。
只要不是刻意寻找，无人能看到里面的真正情况。
而在虞清酒眼中，将军府的浑浊之气就来源于那里。
她当即目光一定，沉声道：“我们去看看。”
“欸诶诶……王兄？嫂嫂！”
还没走出两步，二人的路便被一道混不吝的身影挡住。
季如歌神色如常，目光殷切看向二人，一上来就对虞清酒拍马屁：
“王嫂，我一进来就听下人说，您帮舅母算命，还要帮府中看风水。”
他朝着虞清酒谄媚一笑：“我就说王嫂您人美心善，是京城最仗义的女子。”
说完不给虞清酒任何质问的机会，拉着季廷砚就要走，口中嘀嘀咕咕：“回来后我们还没聚一聚，王兄咱们去喝酒……”
“咳咳。”
季廷砚拂开他的手，无声拒绝。
而突兀的咳嗽声，是身后的虞清酒在凉凉提醒季如歌。
“王嫂，您叫我啊。”他讪笑着回头，对上虞清酒警告的目光后，下意识想逃。
她缓步走上前，语气阴恻恻：“六王爷，就目前来说，想瞒我什么是很困难的。”
“……我知错了。”
他放弃糊弄，垂头丧气带着两人进了院子，还未入内，便有一股浓烈刺鼻的味道袭来。
打开门，除了扑面而来的尸臭，还有玉白芷正在忙碌的身影。
她被忽然闯入的几人惊到，看到虞清酒也在，心中莫名生起心虚之感，下意识藏了藏正在研究尸体的双手。
“……”
虞清酒沉默一瞬，沉下脸色的同时，心中诡异的有了些许欣慰。
起码，玉白芷她还知道心虚，不算没救。
浓郁的尸臭，院中布满毒药，再加上忙碌的玉白芷。
院中发生了什么已经昭然若揭，甚至无需质问，自知瞒不住的玉白芷抿了抿嘴，垂头丧气上前坦白：
“我、我想自己研究，就抓了个尸体，然后……”